“怎麼收費的?”

英俊的男人倚靠在真皮沙發上,敞開的領口處滑動著性感的喉結,指尖的香煙一點點燒盡卻不見他拿起。

今蕎低垂著眉眼,握緊的手心滿是冷汗:“過夜按小時收費,每小時四百。不過夜按路程收費,五公裡內兩百,五公裡後每公裡一百。”

元伯弦抬起手,骨感修長的指節慢悠悠將衣領處第二顆紐扣解開。

今蕎下意識盯著那多看了幾眼,比女人還細膩白皙的皮膚讓她暗暗羨慕了下。

“過來!”似是被她盯著自己看的神情愉悅到了,元伯弦輕笑著看著她。

Advertising

今蕎慢慢走近,男人很是嫌棄她慢吞吞的樣子,伸手將她拽到腿上坐著。

“把衣服脫了!”

兩人對視著,他目光幽幽睇著她......

今蕎眉目蹙起,急忙道:“這是客廳!”

“要我動手?”元伯弦掀起眼皮似是詢問,實則威脅意味十足。

Advertising

她猶豫著開口:“去房間好不好?”

“嘶——”不堪一擊的衣服直接報廢,男人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啊!”今蕎抱著手,有些委屈的紅了眼,“別在這!”

“哢噠!”金屬扣在安靜的客廳發出清脆的聲響。

毫無防備地闖入讓今蕎覺得羞恥,下面的干澀使得疼痛感倍增,她嗚咽出聲紅了眼眶,知道這是男人生氣的懲罰。

Advertising

元伯弦有力的大手摟抱著她的腰:“背著我勾搭人?”

“沒,沒有......啊!不要!”羞人的動作挑戰著今蕎緊繃的神經。

“這個工作干多久了?”元伯弦隨口問道。

“臨時的,我只是偶爾去做代駕!”她摟住男人的脖頸,身體疼的忍不住瑟縮。

“元總,疼!”

Advertising

“元總?”元伯弦嘴角噙著笑意,沒有絲毫溫度的雙眸像一把利刃要刺穿她單薄的身軀。

“老公!”本就溫柔的嗓音此時帶著點羞澀,模樣像極了貓咪嗚咽求寵時的軟魅。

聽著小女人委屈的聲音,他放慢了動作。

“缺錢?”

今蕎垂下眼瞼頓了頓,“沒有!”

“那為什麼還去......”

突然,門口處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腳步聲,今蕎又羞又慌,聲音都夾雜著哭意:“劉嬸回來了,你快放開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今蕎看他平靜的模樣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她還沒厚臉皮到能任人觀賞這種羞恥的畫面。

“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去那了,嗚~求你了!你快放開......唔~”

男人直接吻上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

第二天,今蕎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

兩年了,能在他懷抱中醒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很多時候她醒來時另外半邊早已涼透。

“愛上我了?”

低沉的嗓音夾雜著清晨的慵懶,腰間那雙手又開始作亂,今蕎趕緊按住,笑眯眯在男人嘴角親了口,“早安,老公!”

“早!”說完直接吻上那誘人的唇瓣,直到今蕎氣喘吁吁他才放開:“要親就要親的有誠意!”

他痞笑著翻過身掀開被子,毫無顧忌的在她面前換衣服。

看到這一幕今蕎又想起了昨晚,在最後關頭男人掀起衣服披在她身上,長腿一邁進了一樓的衛生間,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元伯弦轉過身就看到小女人滿臉通紅的模樣,他笑了笑,“大早上的,你這樣子我可受不了!”

今蕎瞪了她一眼,轉移視線。

這男人還真是天生的衣架子,帥氣挺拔的身姿,緊實健美的肌肉,在他一呼一吸間都展現著無盡的力量和魅力。

“今天有時間就把這個簽了!”他波瀾不驚地蹦出一句話,緊接著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臥室的小桌上。

“這是什......”今蕎系著睡衣帶子,慢步過去問道,可當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明晃晃擺在那時她腦子一瞬間空白一片。

男人清冽的氣息突然包裹著她,腰間纏上一雙有力的臂膀。

他在她耳後親昵道:“關於補償在第二頁第十四條,有不滿意的和我說。”

他又親了親她側臉,“乖女孩,記得簽!”

今蕎怔在原地,喉嚨像被人狠狠掐住,苦澀的說不出一句話。

走到門口的男人停下步子回過頭又提醒道:“對了,我擅長解決麻煩,但也討厭麻煩,所以記得吃藥!”

門開了又關,他身上那股冷香轉瞬便也消失不見!

今蕎看著那份文件許久都不敢觸碰。

剛剛他們還做著最親密的事,轉眼他就能將離婚協議書擺在她面前。

她總是因為他偶爾施舍的一點溫柔就泥足深陷。

卻忘了他骨子裡的狠!

她早該清醒了!

-

元氏集團。

特助劉彬緊張地站在總裁辦公桌前。

元伯弦淡淡道:“所以,你是知道她做了代駕?”

劉彬趕緊搖頭:“不是的,總裁。我是直接在手機上下單,由代駕平台派單來接您的。我也沒想到這麼巧,會是夫人。”

他昨晚臨時被派去監工,想著去到酒吧應酬的總裁免不了要喝酒,於是他線上找了個代駕,沒想到代駕是老板娘,今天知道後他簡直一臉懵逼!

“下去吧!”

“是!”

元伯弦走到落地窗前,目光冷峻地看著腳下那片繁華。

兩年前因為父親元松培使得今蕎的姑父沈宗明在一起交通事故中變成了植物人。

當年元家支付了百萬賠償金,但今蕎的姑媽不放心,擔心元家以後耍賴不再繼續支付沈宗明後續高額的醫藥費,所以逼迫他娶她,除非沈宗明醒來,不然決不允許離婚!

當時見到匆匆趕來的今蕎,元伯弦不像母親和奶奶在一旁爭吵不休,他淡漠地看著她,問了句:“你想嫁嗎?”

女孩捏了捏手心,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然後他說了聲,“好”。

這兩年,女孩很聽話,他也從沒在她身上放過什麼心思。

一直到昨晚在夜色酒吧遇見她,穿著藍馬褂正費力地將一個喝醉的男人扶上車。

男人趁機朝她腰上摸了一把,她只是冷靜地將那只手拿開,關上車門,然後一轉頭就和他的視線對上。

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慌張!

當時元伯弦腦海裡只有四個字:捉奸在車!

也是在那一刻,他發現對她一點都不了解。

嗯,除了床上!

就是不知道,平日裡那個乖巧聽話的女孩會不會依舊聽話地簽了那份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