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這些天練功有些不認真啊?”
龍虎山,臥龍峰。
一位俏麗女子抬起腿換了個姿勢坐在磨盤旁,上半身湊到胡小天跟前,眼神尖銳的看著他。
透過寬松的衣領,胡小天隱約可以看到一些風景。
“好,好的,師姐!”
胡小天牟足了力氣,小麥色的皮膚微微隆起,健壯的肌肉讓任何人看都忍不住垂涎。
女子冷酷的聲音讓胡小天咬牙拼命忍著。
此刻,他正光著膀子推著小山一樣的巨大磨盤,磨盤旁坐著自己的美女師姐蕭雅。
蕭雅皮膚白皙,穿著一條薄紗裙,纖細的小腿若隱若現。
從胡小天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曲線玲瓏的身材。
這讓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此刻蕭雅嬌柔的身軀都快要貼在了他的身上。
胡小天能夠感受到師姐溫潤的吐息,看著那微微張開的粉嫩紅唇,他只覺得口干舌燥。
而隨著磨盤的飛快轉動,隱約間胡小天似乎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卻也不知是不是他看錯了。
可即便是這般,他也只能老實練功,不敢有絲毫動作。
雖然自己的這位師姐看著柔弱,可纖細的手指點在身上卻讓人痛不欲生,就更不要說那鬼魅的身法了,胡小天連她的衣袖都碰不到。
但他的目光卻沒辦法從蕭雅的身上挪開。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纖細白嫩的大長腿,不盈一握的腰肢,還有那性感的紅唇,這般景像怎能讓人舍得挪開目光?
“師姐,今天差不多了吧,這都多久了?”
胡小天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紗裙下的風景,一邊苦叫連天的求饒道。
“就快好了,繼續,不要停,你必須老實練功”
蕭雅冷酷無情的看著胡小天,冰冷的聲音讓他忍不住打了個了冷顫。
這誰受得了?
胡小天咬著牙把無處發泄的氣全都用在了磨盤上,巨大的磨盤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原本是京海市胡家長子。
胡家是醫藥世家,在京海市也頗有地位,誰知那一晚卻發生了驚天變故。
胡家上上下下數百人,死的就只剩胡小天一人。
若不是他那個邋遢師父忽然出現把他帶到了山上,怕是他也早就死在了三年前。
胡小天親眼目睹親人死在眼前,被師父救上山後也變得渾渾噩噩,後來不知道師父用了什麼法子讓他清醒了過來。
之後師父交給他一門心法和一本藥典,並囑咐他要勤加修行,便把他扔給了師姐,然後飄然離去。
“轟!”
一聲巨響傳來,小山一樣的巨大磨盤似乎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速度,在胡小天的衝刺下轟然崩塌。
巨大的青石碎成了數塊。
原本坐在磨盤旁邊的蕭雅宛如輕鴻從石磨旁飄落在了胡小天身後。
待到煙塵落定,胡小天身上隆起的肌肉也逐漸恢復如常,片刻後他便看起來和常人沒什麼區別。
“師姐,這下不用再推了吧?”
胡小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向嬌媚的師姐開口說道。
蕭雅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片刻的功夫便宛如變了一個人,頭也不回語氣冷清地說道,“進來扎針了。”
隨即便轉身朝著木屋走去。
聞言,胡小天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苦澀的表情。
但還是拖著沉重的步伐朝木屋走去。
房間內,胡小天光著膀子盤膝坐在床上。
蕭雅在他對面,和他一樣盤膝而坐。
因為離得很近,胡小天能夠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讓他剛剛的疲憊頃刻間便消散而去。
就在他整個人放松下來的時候,一根根銀針從蕭雅的手中乍現。
隨即快如閃電般扎進他周身穴位,痛的他冷汗都流了下來。
而就在最後一根銀針即將扎進一道穴位時,胡小天的神色卻驟然變得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身上的肌肉再次隆起。
湊近還可以看到一股氣在他周身亂竄。
這讓盤子坐在他身前的蕭雅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還是不行,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麼?”
蕭雅神色落寞,她似乎早就預料到會這樣。
緊接著只見她纖纖細手隔空拍打在胡小天身上,原本插在他身上的銀針頃刻間盡數被震飛出去。
胡小天除去了束縛,身上的氣頓時變得更加猛烈。
只見他猛然睜開雙目。
此刻的他雙目赤紅,宛如失去神志的野獸,隨後便不管不顧朝蕭雅撲了過去。
蕭雅眉頭微蹙,卻也只是嘆息一聲,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朦朧中,胡小天只覺一股暖意,這股暖意洗去了他的疲憊和燥熱,最後在沉沉睡去。
一夜之後。
清晨山林中鳥雀輕快的鳴叫著。
胡小天也終於醒轉過來。
眼下他已然恢復正常。
只不過房間裡卻已不見師姐的身影。
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胡小天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他穿好衣服從床上起來,只見房間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陰陽調和,取其陰元,方可大成,師姐等你哦,小天。”
信上只有這麼一句話,但他卻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當初師父把他從山下帶上來的時候就曾說過,他因親眼目睹的親人慘死,深陷魔障之中,再加上他天生至陽之體,若是不能化解,日後必被魔障侵吞。
師父留下的功法雖能破解魔障,卻需要外力輔助。
而師姐留給他的信,就是化解魔障的方法。
陰陽調和,至陽之體便需要九個特殊體質的至陰女子來調合,方可破解。
“師姐,等著我,解除魔障,報完仇後,我會回來找你的!”
胡小天握緊了手中的信,隨即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後,便朝山下走去。
龍虎山陡峭險峻,更是有野獸出沒,可在胡小天眼中懸崖峭壁卻如履平地。
至於那些野獸,則沒被他放在眼中。
常人下龍虎山,沒有個半天時間怕是不行,胡小天卻只用了十幾分鐘,便從險峻的山林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