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我們分手吧!”

高曉月一臉厭惡的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神色冷淡的說道。

陸豐目瞪口呆,滿臉驚恐:“為什麼啊?”

高曉月摟住了身邊長相英俊,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望著陸豐鄙夷的說道:“我已經跟徐傑學長在一起了,都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人民醫院的內科副主任了,年薪百萬。”

“可你呢?!”

“呵,只不過是一個月薪三千的小獸醫,工作一輩子都不可能在北海買上一個廁所,就你這個熊樣,也配當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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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月的每句話,像尖刀一樣插在了陸豐心頭,讓他瞬間心如刀絞,臉色慘白。

“曉月,跟這種樂色多說無益,我剛在米其林餐廳給你訂了燭光晚餐,還有五星級酒店的星空房,今天咱倆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徐傑瞄了陸風一眼,眉宇之間滿是不屑。

陸豐卑微的說道:“曉月,你別離開我,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爭取給你想要的生活。”

“滾一邊去,越看你我越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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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月一邊嫌棄著,一邊從包裡掏出了一枚玉佩,砸在了陸豐的身上。

“這破玩意還給你,說什麼價值連城的傳家寶,拿到典當行一看,結果卻一文不值。”

話音一落。

高曉月就與徐傑上了路邊的一輛奧迪a6,揚長而去。

陸豐撿起玉佩,小心翼翼的捧在懷裡,後槽牙咬的嘎嘎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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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月,你等著。”

“我陸豐絕對會出人頭地,今天你看我不起,日後我讓你高攀不起!”

忽然這時,身後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陸豐,別在這裡無能狂怒了,你這種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鹹魚翻身的。”

轉頭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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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瞧見畜牧站的同事李海生,正對他冷嘲熱諷。

對此,陸豐眉頭一跳,沉默不語。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天天好高騖遠,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出息。”

李海生伸著懶腰,冷笑不迭的說著風涼話。

聽到這話。

陸豐不禁眼睛噴火,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李海生壓根就沒理會陸豐憤懣的情緒,摳著鼻屎說。

“城衛部那邊剛送了一條瘋狗,凶猛至極,一連咬了十幾個人,站長讓我倆把它無公害處理了。”

旋即,兩人來到後院。

院子中央擺放著一個大籠子,裡頭傳來了一陣凶猛的犬吠聲。

走過去一看,只見一條黑狗,正呲牙咧嘴的吼叫著。

“嗷嗚——”

“汪汪汪!”

李海生熟練的拿起一把鋼叉,對著那黑狗就是一頂,直接鎖住了它的脖子。

“陸豐,趕緊給它扎針。”

陸豐頭一次看到這麼凶猛的狗,心中不免有些慌張。

一咬牙,一閉眼。

抓著注射器就瞄著黑狗的屁股扎了下去。

這下。

徹底激怒了黑狗,它猛然擺頭,掙脫了鋼叉,朝著躲閃不及的陸豐來了一口。

頃刻間。

他的手掌便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幸好有籠子擋著,黑狗不至於衝出來,卻撞得整個鐵籠轟隆作響。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李海生沒好氣的罵道。

他看到陸豐被咬了,不但不關心,反倒是幸災樂禍,將手裡的鋼叉一扔。

“我的活干完了,剩下的收尾工作就交給你了,等這條狗死了之後,你就找個地方把它給埋了。”

說完這話。

李海生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獨留陸豐還站在原地。

“可惡的趙扒皮。”

“不就是因為站長喜歡我,你丫的才處處針對我,等我哪天發達,絕對讓你好看!”陸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時。

不知怎麼回事。

陸豐被咬的傷口,不斷流出鮮血,捂都捂不住。

見到這一幕。

他大驚失色。

趕緊往配藥室走去。

然而。

走到一半。

只覺一陣頭重腳輕,撲通一聲,便不省人事了。

不多時。

傷口處,一道詭異的紅光,順著經脈,飛進了他的眉心。

與此同時。

陸豐放在兜裡的那枚玉佩,也飛出了一道綠光。

並且,緊隨其後的進入了眉心!

綠光當中,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虛影,款款呈現。

“大膽妖孽,吾上古醫仙在此,還不速速退去?!

驀然。

紅光當中,傳來了一聲驚天怒吼。

“老東西,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個軀殼乃是本獸神先看上的!”

老人當場暴怒,大喝一聲:“冥頑不靈,找死!”

話音一落。

綠色光芒便徑直朝著紅色光芒撞去。

轟隆!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兩道光芒盡數消彌。

朦朧中。

陸豐聽到耳畔有人在喊。

“陸豐,吾乃上古醫仙,今將畢生傳承盡數相送,望你懸壺濟世,普渡眾生。”

須臾之間,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小子,你運氣太好了,本座原想奪了你的軀體重生於世,沒想到被這個老東西給破壞了。”

“既然天意如此,那本座也把傳承給你。”

“以後你就是萬獸之王,逆我者昌,順我者亡!”

……

也不知過了多久。

當陸豐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

畜牲站下班時間是五點左右,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了。

“請問,有人在嗎?”

外面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陸豐渾身一振,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沒有別的。

這個聲音太好聽了,宛如天籟之音。

走出去一看。

陸豐當場愣住。

門口站著的女人,膚白貌美,身材婀娜。

上身白襯衫,包裹著一對波濤洶湧的大凶之兆。

下身八分牛仔褲搭配一雙帆布鞋,恰到好處露出了性感的腳踝。

不過。

美中不足的是,對方戴了一頂遮陽帽,以及一副青蛙墨鏡,遮住了半張臉。

她像是在刻意掩飾自己的面容。

顯然。

這個女人不想讓別人認出她是誰。

即使看不到正臉,那稍微露出的下巴,也能讓人察覺這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

陸豐頓了頓聲:“有事嗎?”

墨鏡女人一見到陸豐,當即詢問道:“你是畜牧站的醫生嗎?”

陸豐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女兒病了,上吐下瀉,你能幫我看一看嗎?”墨鏡女人焦急的說道。

“咦?”

陸豐嘴角一抽。

心想。

你女兒病了,不應該送到醫院去治嗎,來畜牧站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