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大學畢業,實習成為了每一個學生的心頭大事。成績優秀的,自然不愁分配不到好工作,可像張樂這樣的,只能祈禱老天開眼了。

  不過,以他成績一般,表現普通的特點,再加上干過頂撞老師這種不招待見的鳥事,能分配到個好去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樂子,放心,反正都是混時間,去哪都行,湊合熬一段時間,拿著畢業證就啥事沒有了!”留著一個公雞頭的陳帆,勾搭著張樂的肩膀說道。

  “滾你大爺,那字念樂,音樂的樂,不是快樂的樂,少特麼喊我樂子!”張樂一巴掌推開他,怒道。

  “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不也同意你叫我公雞?喊你樂子怎麼了!”陳帆腆著臉說道。

  見張樂不吭聲,仍沉著一張臉,陳帆哼了一聲,拍著張樂的肩膀說道:“樂子,你不會真被那老家伙的話影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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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自從張樂聽了自己導師的一番講話,從教室出來,臉上就一直沒有笑過。

  “你沒事吧!你不是怕實習的工作不好吧?”陳帆問道。

  “我怕個雞毛,我就是擔心那老家伙背後陰我,誰不知道這王八蛋跟我一直不對路,一直恨我擋了他的財路!”張樂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

  “也是啊,當初考試前那段時間,他可是瞄准了不少人,被你一攪和,一毛錢都沒掙到。”陳帆嘆道。

  說起張樂跟自己導師的矛盾,其實純屬屁大點事兒。那導師平常上課就沒安好心,講的內容也只講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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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張樂他們是學商務這塊的,課程比較困難。他們這個班的成績始終不怎麼好。真要去考試,基本上沒幾個及格的。

  於是,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導師,開始了他掙錢的營生。考試前一段時間,他隱晦的給班裡的學生說可以開展一個輔導班,不過得交一千塊的學費。

  當時張樂腦子一衝,站了出來,大義凜然地衝著那導師說老師教學生不是天經地義的嗎?為什麼要收學費。張樂這一開口,班裡的人便紛紛議論。

  老導師一看場面有些失控,便趕緊順著張樂的話往下說。最後,那老家伙錢沒收到,還白費了自己兩個月的業余時間。為這個,張樂跟他的梁子也算結了下來。

  “據說周邊的企業已經准備來學校考察了,他是我們的導師,真要抹黑你,也沒有辦法!”陳帆有些擔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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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媽的,愛怎麼抹黑怎麼抹黑,分配啥老子就干啥,還能讓這事給難著!”抱著一種光棍心理,張樂罵道。

  “這就對了,走著,食堂裡面的菜,吃啥點啥,哥們今天請客,吃完飯咱再去找點樂子!”勾住張樂的脖子,陳帆笑著說道。

  “滾你大爺的樂子!”拍了陳帆一巴掌,張樂沒好氣地說道。

  隨便點了幾道菜,兩人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喲,張樂你也在啊!”兩人剛坐下,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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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客啊,這不趙紹輝趙少嗎?您不是富二代嗎,三餐不都是去五星級大酒店吃的嗎?怎麼有閑情到食堂來了。”看清來人,張樂譏諷道。

  聽完張樂的話,趙紹輝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著實難看。張樂的話,純粹是在瞎捧他。

  他家是有錢,不過他爸就是一做生意的,開了幾家店而已,算得上殷實。根本沒有張樂說的那麼誇張,尤其還是他帶著一個新交的女朋友情況下說這樣的話。

  “這是你女朋友吧?”張樂看著趙紹輝身邊的女人說道。

  “怎麼樣?漂亮吧?”聽到張樂的話,趙紹輝總算舒服了幾分,找回了點自信。他身邊這女人,還是她們班的班花,不過還是被他一輛十幾萬的大眾迷你勾搭了過來。就這事,讓趙紹輝得意了好長一段時間。

  “可可還是她們班的班花呢?我們倆可相愛了!”摟著身邊女人的腰,趙紹輝得意地說道。

  “還是趙少能耐,不過趙少你不夠意思了啊!”張樂裝作跟趙紹輝很熟的樣子說道。

  “我怎麼了?”趙紹輝被張樂的表現弄的一蒙,要知道,他倆平時可不對付,見面總得互相嘲諷兩句,哪有今天這天這麼和諧。

  “你對身邊的美女不夠好唄!人家美女這麼漂亮,你怎麼能不送點好首飾,要知道,伯父在非洲有家鑽石礦,怎麼不說給美女做條項鏈弄個戒指!”張樂一副為你著想的表情說道。

  聽到張樂身邊的話,趙紹輝傻眼了。你特麼給我轉型玩陰的!再看身邊的女人,明顯是一陣意動。縮著身子往自己懷裡靠,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