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大道香榭莉亞私人莊園――香榭館是A市最豪華的私人宅邸,每年在這裡舉辦的一次名門舞會,是全國社交界最重要的活動,享譽全世界。

   名門淑媛只有參加這裡的舞會,才有資格被稱作“公主”。而有資格拿到邀請函的,只有景家認可的商界巨賈,真正的豪門貴族。

   然而這些卻遠不如一個人更有吸引力,震撼力。

   這個男人,就是讓名門少爺們嫉妒不已,讓名媛看到他都恨不得變成性感女神維納斯的香榭館的主人――景孟。

   “來了,快看,是景孟……”宴會裡,忽然一陣嘩然。

   只見,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子,出現在白色的旋轉樓梯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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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他出現在大家視線中的一瞬間,被香檳濃郁香氣環繞的宴會霎時靜謐了下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仰視,看著猶如君臨天下一般的帝王――景孟。

   燈光下,景孟的側臉勾勒出深邃的輪廓,棱角分明,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五官,非凡的霸氣。

   “無趣。”景孟端著酒杯的手輕輕晃動,暗紅色的液體帶著一絲曖-昧的味道在玻璃杯上緩慢律動。

   這幾年他對眼前這群勾勾手指就會爬上-床,放-蕩得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們做不到的名媛,越來越感到無趣。

   現在,安靜的時候他會不由自主想起三年前在婚禮上扔下讓他顏面掃地的退婚書;磨掉他骨子裡僅存不多的善良;猖狂從他身下逃走……差一點成為香榭館的夫人的雲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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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現在她躲在哪裡,又過著怎樣的生活?

   停!

   這種酒醉金迷的時刻最適合獵-艷,為什麼要想那個在婚禮上放他鴿子,一度讓他成為上流社會笑柄的瘋女人?

   景孟偷偷地深呼吸一下,嘴角上彎,露出一個勾人的笑容,尋找今晚獵-艷的目標。

   忽然,他嘴角上掛著的淺笑瞬間凝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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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誰?

   人群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美艷到讓人窒息的女人。

   她有著又高又翹的眉毛,黑寶石一樣晶亮的丹鳳眼自帶魅意,紅潤飽滿的美唇始終微啟,白色貝齒若隱若現……這女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狐媚勁兒,活脫一個妖精再世。

   女人正游走在不同的男人之間,忽然敏銳地感覺到一道目光,猶如泥鰍一樣緊纏著她不放。

   “原來是他。”她對上了景孟火辣的目光,唇瓣立刻飛揚起來,竟大膽地朝景孟拋了一個電量十足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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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女人……

   景孟頓時感到喉嚨發緊。

   “有趣。”景孟的唇角邪魅地勾了勾,隨即半靠在扶梯上,左腳向前伸了一步,做出等待魚兒上鉤的標准勾搭動作。

   女人卻是笑了,抬了抬酒杯回敬他一個撩撥地飛吻,然後轉身同身邊的男人繼續打情罵俏。

   “Shit!”景孟望著女人無視他的背影,差點把手中的酒杯生生捏碎。

   景孟雙眼危險地眯起。這是他的獵場,只有他玩女人,從沒有女人玩他……雲疏影除外!

   該死!今晚他為什麼老是想起雲疏影?

   再次提起雲疏影,他猛地覺得剛才挑撥她的女人眉眼間似乎有點像雲疏影。

   不!

   景孟在心裡給女人卸妝――清純的丹鳳眼加上粉色的櫻唇,頭發再換成換成馬尾辮……何止是有點像,他敢百分百確定眼前的騷狐狸就是雲疏影。

   “雲疏影……”景孟磨牙霍霍地看著雲疏影在男人堆裡游走,黑瞳迸射出凌厲的目光。

   她,竟然還敢回來?還一回來就好似花蝴蝶一樣到處沾花惹草!

   景孟的心裡猛地竄起一把火,幾步就從樓梯上走下來。他想找雲疏影算賬,結果卻被一群早就對他虎視眈眈的名媛們給包圍了。

   “滾!”景孟凌厲,駭人的目光橫掃過去,登時嚇得這些名媛抖衣而顫,識相退開。

   “想請我跳個舞嗎?”雲疏影微微嘟起的美唇十足誘-惑。

   景孟唇瓣揚起,犀利的黑瞳緊緊鎖住女人。狐狸般的媚眼、性感的櫻唇、勾魂的笑容……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傾城女妖的角色曾是像含羞草似的良家小婦人。

   “雲疏影,你在玩什麼把戲?”景孟憤怒地盯著雲疏影。

   “小帥哥,你說呢?”雲疏影嬌嗔,雙手卻迫不及待圈上了景孟的脖頸。

   “這是你自找的!”景孟順勢低頭,噙住她那張誘惑眾生的紅唇。

   口中的香軟讓人來不及細細品嘗,就開始互相挑逗,不斷迎戰,直鬥得天昏地暗。

   許久,伴隨著雲疏影一聲輕哼,景孟不舍地離開有些腫了的唇瓣。

   “吻技真不錯……”雲疏影故意舔了舔唇,又咬了咬唇。

   景孟感受到身體裡的火燒得更旺,還沒使出懲罰的手段,雲疏影忽然撩撥似的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似乎想把他逼得當場就把她吃掉。

   “你打算大庭廣眾之下被我吃掉?”景孟懲罰性地撕咬她的耳垂。

   “當眾表演?”雲疏影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遠離了景孟兩步,景孟眼底的火卻燒得更旺了,“應該會很不錯!電梯,露台……好似還沒試過在舞會現場,要不要試試看?”

   “你――”景孟被雲疏影大膽的行徑氣得臉色一黑,賭氣似的堵住她香甜的唇瓣,同時手指打個暗號,宴會廳的燈光瞬間黯淡下去。

   趁著這個時候,景孟抱起雲疏影快步上了二樓。

   三年不見,這個女人怎麼從小雛菊變成了狐狸精?

   可惡!她一定在裝,故意氣他。

   他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景孟大步走向書房,打開書房門,再踢上門,然後迫不及待將雲疏影壓在書房的辦公桌上,堵上雲疏影的唇。

   “唔……”

   靠,這個吻帶著侵略和懲罰的味道,真TMD霸道。

   她是來復仇的,可不能再像三年前被他牽著鼻子走。

   雲疏影從激情中掙脫,摸到書桌上的台燈。“哢吧”一聲燈亮的瞬間,景孟愣了一下,主動權就被雲疏影拿了過去,一個翻身將景孟壓在了身下。

   昏暗的光線下,景孟的臉龐染上些許神秘之色,並且依舊奪人心魂;他的眼眸深邃卻在動情歡愛時還保持七分的清醒;性感薄唇揚起一邊唇角,笑容那麼狂肆……

   他……還是如此邪肆!

   好似惡魔,讓她不禁想起多年前他把她關在這裡羞辱的恐怖一幕,身體沒由來打了個冷顫。